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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呦天娘啊！翻过来了！！这老太太……”
王小娥又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棍子。
李秀芬散着脚步，进院就嚎：
“南神医，你救救我闺女吧！我给你下跪，我求你了！”
南枝不想她进屋吵到元夜，抬步下了床。
王小娥跟在她身后，来到院子。
李秀芬跪扑到南枝身前，抓住她的衣裙。
“你救救我闺女，我，我给你钱也行……”
南枝看着她手里捧着的一点碎银子，嫌弃地退了一步。
“拿走，我嫌脏！”
李秀芬怔了怔，这才猜到，刘二丫怀里的钱是咋来的！
难怪……
难怪昨天下午说去摘野菜，却一半天没有回来！
她又想起在刘二丫住着的棚屋里翻出来的崭新砚台，李秀芬崩溃了……
“这傻丫头！徐狗子这么对她，她还给他买笔墨……还搭上了自己的清白，搭上了一条命……”
她哭嚎着，鼻涕一长串滴到了地面上。
“别哭了，人死不能复生，拿这钱给她安排后事吧！”
“不……南神医，你不是能让人起死复生吗？我给你钱，你救救我闺女！”
南枝嫌恶地皱了皱眉头，甩开她的手。
“昨天为什么不送她就医？今天你来的时候已经晚了，就算我救她，她肺部也已经感染，活不久了！”
李秀芬愣住了，不敢置信地摇着脑袋。
“不……我，我昨天晚上，找了元宝一晚上……不会的，你救救她啊，救救她吧！我求你！”
李秀芬磕着头，砖地上很快染了血。
“没用的，我不是神仙，医不了死人！”
南枝转头想走，却被李秀芬拉住裙摆。
王小娥见状，扶着南枝，用脚踢着李秀芬的手。
嘴里忿忿：
“松开！你松开！”
“我不要……我不要，你救救我闺女啊……”
幸而，郑友文找的官兵恰巧赶到，带走了哭闹不止的李秀芬。
打头的林久向南枝见礼，看上去怏怏的，状态不怎么好。
南枝便多问了一句。
“你怎么了？可是林小姐出了什么事？”
林久一怔，瞥了一眼王小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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